【原神岳飞剧情】未成之约,未竟之愿(14)

爷扬完教令院,肝完论文,考完期末又回来了😆今天一口气发两章,还是老规矩,大量改写真实历史,OOC属于我

新年快乐,恭喜发财,评论拿来🤓

  湘阴县湖滨船场,岳飞与牛皋、徐庆和李若虚等人,在任士安和杜湛的陪同下观望湖景。只见水天一色,浩渺无际,李若虚叹道:“杜少陵有诗‘吴楚东南坼,乾坤日夜浮’,今日得见,方知他炼字造句之妙!” 

  岳飞手抚着尚未完工的庞大船体赞叹说:“不到洞庭湖,怎知南人造船之大!” 

  “等下,『死兆星号』好像比这个船还要大吧。”派蒙在人群后面悄悄对荧说。 

  岳飞展开一幅地图,对杜湛说:“听说洞庭湖西边,龙阳、沅江县一带,又名青草湖?”

  “这是俗名,所以地图上没标。”岳飞问:“听说湖寇向来紧紧依靠众水寨,不敢旁骛?” 

  “钟相叛乱时,曾占得环洞庭湖等处十九县。如今杨幺和钟子义只是割据龙阳、沅江二县。” 

  岳飞略微思考了一会儿,说:“这是他们的得计,又是他们的失计。” 

  任士安大惑不解:“此话怎讲?” 

  “如果湖寇凭借水战的长处离开青草湖,四散窜扰沿湖各地,倏往忽来,影踪无定,王师即使堵住得岳州君山、湖口等洞庭湖入大江处,也很难剿灭。” 岳飞用手指压住地图上沅江县突出湖中的陆地半岛和对岸,又说:“而如果将湖寇封锁于青草湖中,王师便得以调发沿湖分屯各军聚集于此,这样就可以瓮中捉鳖。” 

  “此议甚好,然而如何封锁?”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茫然无策。这时,一个声音飘然而至:“王师战船虽敌不得湖寇车船,然而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如果用几十上百只竹筏、木筏相连,便如履平地,更容易让西北人水战,也可以阻断湖道,使湖寇难以窜入洞庭湖。”所有人皆回头张望,只见于鹏带一陌生士人进来。于鹏对岳飞说:“赵丈不愿出山,却推荐深研兵法的黄丈前来。” 

  岳飞抢先向黄纵施礼:“适才高论,必定出自黄丈之口,实在令我茅塞顿开。” 

  “在下黄纵,拜见岳制置与诸位官人。把截青草湖的计议很好,我想亲自去沅江看看地形地势,然后再决定是否用此计。” 

  岳飞说:“那我暂时借补黄丈从八品文官从事郎,任制置司主管机宜文字。切望朝夕教诲。” 

  “诶,刚才他说用什么东西互相连起来阻断湖道,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。”派蒙一拍脑袋,“如果找不到那么多竹筏和木筏的话,让旅行者往里面塞两个荒星,好像也能堵住的吧。” 

  “荒星?”众人疑惑不解,荧环顾四周,见周围地势平坦空旷,缓缓抬起手,随后又猛地落下,一声巨响过后,众人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庞大的平顶空心巨石。 

  “这,这就是‘荒星’?”黄纵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巨响和突然冒出的巨石的“奇景”中缓过神来,还有些惊魂未定。李若虚和于鹏见状拍拍黄纵的肩,说:“黄丈不必惊慌,这位旅行者实力虽然强劲,不过平日里还是很好相处的。” 

  黄纵拉了拉于鹏的衣袖,急切地问:“你实话告诉我,像这位旅行者一般的奇人,军中莫非只有一位?” 

  “不,有几位比她还要强,不过这次都没跟过来……说实话,他们才懒得走这一趟。总之,黄丈你还需稳一稳心态,这种奇景将来很常见。” 

  “想不到岳制置军中奇人异士云集,看来怕是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,既然如此,我也不耽误大家时间……”黄纵转身抬腿要走,却被岳飞一把抓住手腕,岳飞恳切地说:“黄丈,我不是什么都依靠奇人异士,不是十万火急、生死攸关的时候,那几尊大佛都不出来,何况黄丈刚才的计谋还点拨了派蒙,某种程度上讲它也算是个奇人异士……” 

  “玩笑而已,您怎么还当真了?”黄纵哈哈一笑,“来的路上于干办跟我说您心思单纯的很,今日一见,果然所言非虚。” 

  岳飞尴尬地笑了两声。 

  双方正谈得投机,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马的惨嘶声,紧接着一名亲兵急匆匆跑来报告:“岳相公的坐骑,逐电骠,病倒了!” 

  岳飞大吃一惊,急忙出屋,只见逐电骠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,他急忙下令叫来兽医,可惜仓促之中,军中兽医并没有随行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逐电骠不一会儿就咽了气。 

  “逐电骠……当初是我的一位贵人把它送给了我,算起来已经跟着我南征北战了九年,想不到……这次竟是一病不起。”岳飞抬手轻轻抚摸着逐电骠的尸体,眼含泪花,过了一会儿,他吩咐将这匹宝马就地埋葬。在亲自填上最后一锹土后,岳飞徘徊在逐电骠的埋骨地感伤了好一阵,就在这时,他身后忽然响起了马蹄声。 

  “老爷子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?” 

  岳飞回头,看见岳云带着几名宫廷龙卫,身后跟着一群高大的骏马站在不远处,笑嘻嘻地看着自己。 

  “凯安殿下,您的动作总是那么让人猝不及防……等等,那是什么?” 

  “不就是给你带了几匹异国的良骥,为啥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岳云说完,又开始挨个介绍自己带来的异国宝马:“这几匹是阿拉伯的良马,这几匹来自巴巴利地区,据说叫柏布马,这几匹卷毛的来自伊比利亚,这几匹来自印度……” 

  “停停停,这些马能当战马吗?凯安殿下您别带来一群花瓶。”徐庆狐疑地看着岳云身后的马群问道。 

  “你才是花瓶!他们可都是当地的上等战马。”岳云白了徐庆一眼,又招呼岳飞去挑马,岳飞来到马群里看了一会儿,从柏布马和阿拉伯马的马群里挑了一匹黑马和一匹白马作为坐骑。 

  “老爷子!不带你这么挑的,你刚才可是生生拆散了一对两口子啊!” 

  “两……两口子?谁和谁是一对?”岳飞有点摸不着头脑,岳云拍了拍身边的一匹母马,又指了指岳飞刚才挑出去的黑色柏布马说:“它叫库英恰尔,这匹马叫阿克莱依,它们是两口子。” 

  “那,那好吧,它们有孩子吗?有的话我把孩子牵走,不然别人恐怕会认为我棒打鸳鸯。”岳飞说着放开了库英恰尔的缰绳,让它回到马群去和阿克莱依卿卿我我,岳云牵出一匹和库英恰尔一模一样的黑色柏布马,把缰绳递给了岳飞:“它是库英恰尔和阿克莱依的儿子,库拉尼泰依。” 

  岳飞接过缰绳,掏出一把豆子去喂库拉尼泰依,库拉尼泰依轻轻打了个响鼻,低头去吃豆子,岳飞摸了摸它的头,小声说:“泰依真乖。” 

  “拜托,人家叫库拉尼泰依啦。”派蒙禁不住提醒。 

  “太长,我记不住,就叫它泰依了。” 

 

  那边李遇送完招安旗、榜后,先来到沅江县城,正好遇到前来勘察形势的岳飞。他向岳飞详细介绍了所见所闻,李若虚说:“去年湖寇头领周伦上申状,说愿复为良民,我怀疑其中有诈。如今黄佐大概是心有所动,我想再走一趟,继续劝降。” 

  岳飞不愿意李若虚单身前去冒险,说:“我们先观察一下地形、人情,等几天再说。” 他问明青草湖与洞庭湖的联结部位,就由向导领路,同众人出沅江县城北门,朝着突出湖中的半岛行进,依傍半岛东面的洞庭湖岸北上,相距六、七里,西面就是青草湖岸。岳飞一行走到了半岛的尽头,正好有一土阜,大家立马阜上,依向导的指点,翘首望向西北,可以依稀见到对面的湖岸。 

  徐庆问向导:“这里距对岸多远?” 

  “约有十里。” 

  寇成望着湖岸大片浅露的绵长沙滩,问道:“听说因为这里最近天旱,湖水已经落洪。 

  “是的,落洪已经有一丈了。” 

  在回沅江县城的路上,大家七嘴八舌,有的认为封锁可行,有的认为很难实行。岳飞却一言不发,只是倾听众人的争论。一行人到达县衙时,天色已是傍晚,晚饭后,岳飞立即召集众人开会,他首先肯定了封锁青草湖计划,认为此计势在必行,又指着地图,命令干办公事王敏求和李廷珪说:“各军把截环洞庭湖的要隘,必须另作调发。除颜统制一军依旧增戍岳州洞庭湖口,吴统制一军兼守湘阴、益阳二县以外,湖北的祁统制、马统领两军,请王干办亲自去抽调,让他们移屯鼎州沿洞庭湖西岸,湖南郝、王、崔三位统制的军队,请李干办亲自去勾抽,让他们移屯沅江县北。”他又对徐庆和寇成两人说: “二位太尉不用回潭州,且暂将右、后两军交付庞、李二统制。请寇太尉主张鼎州两军,徐太尉主张沅江县三军,大量赶造竹筏、木筏,几十上百为一群,必须千方百计阻断青草湖口。” 

  众人领命而去,岳飞部署完军务,翌日就启程返回潭州,只是命令寇成随杜湛前去鼎州,徐庆留在沅江县城,而任士安军在崔邦弼等三军到达前,也暂驻沅江县。 

  岳飞在归途中接到王贵派人传来的急报,说是黄佐已派人到潭州,请求率本寨人马到潭州出降,投拜岳飞。王贵已与来使约定了投拜的日期。岳飞得知此讯后,十分高兴,加快了返回潭州的速度。 

  黄佐按约定时间,率本部男丁一千人,进入益阳县地界,岳飞特派王贵率军迎接。事实上,双方会面时不可能不存戒心。按照受降如受敌的规矩,中军全军忍受炎暑天气,披戴着发烫的甲胄,手持兵器,戒备森严,而黄佐方面的男丁也都携带兵器。双方列阵相见,但黄佐的队伍显然不如官军严整,并且只有黄佐一人骑马,其余的都是步兵。王贵命统领苏坚压阵,自己只是背插镇铁竹节鞭,一马驰岀,大喊道:“我是岳相公麾下提举一行事务王贵,奉岳相公将令,特来受降。岳相公以仁义为本,愿投拜者,我们决不加害,尤须厚待。我今日奉命折箭为誓。”说完,就抽出一枝箭,将它一折两断。 

  黄佐立即下马,由部属将他捆绑,出阵来到王贵马前,跪地说道:“罪民黄佐狂妄,与王师相抗数年,乞王太尉宽饶。”王贵翻身下马,亲自给黄佐松绑,并递他一道官告:“岳相公有令,只因你首先出降,便是大功,特借补正七品武义大夫、阁门宣赞舍人。” 

  黄佐接过官告,面露喜色。王贵说:“武义黄大夫,自此以后,你便与我同朝做官。岳相公已在潭州城恭候。” 

  潭州岳飞大帐,黄佐由王贵引领而入。黄佐见一员大将,全身戎装,居中端坐,两旁众将整齐排列,都叉手恭立,顿觉一种十足的威严感。王贵上前说:“蒙岳相公虎威,末将迎接武义黄大夫一行到此,一路平安。” 

  “王太尉辛苦。” 

  王贵退到众将行列站立,黄佐上前叩头:“罪人黄佐参拜岳相公。”岳飞说:“黄大夫少礼,既然你归附朝廷,就不该以罪人称呼了。” 

  黄佐起身,岳飞说:“请黄大夫带路,我要一个人去抚慰降兵。” 

  黄佐一怔,李若虚说:“鹏举不得轻易冒险。那帮家伙虽然已经投降,但都有兵器,须防变生不测。” 

  “降寇都是国家赤子,目前正宜推心置腹,以坚他们归顺之志。”话音刚落,岳飞就跟着黄佐走出了营帐,岳飞走后,伯钧从屏风后面转出来,对李若虚叹了口气:“李参议,刚才那句话如果我来说的话,他可能就会听了。” 

  “难说,鹏举一贯选择性听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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