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神岳飞剧情】未成之约,未竟之愿(16)

爷过完海灯节刚回来,3.4新图还没肝完又来更了,大量改写真实历史,OOC属于我

提前祝一句元宵节快乐,可以求个评论嘛🥰

  都督行府,席益、薛弼等一面品味消暑的香茶,一面议论军情,众吏胥在一旁打扇。张浚感叹道:“我到此督师已经过去了二十天,可还是没看出来怎么击破湖寇;叫人去探查军情,也是云里雾里。岳太尉每次汇报都只是三言两语,说准备攻击杨幺的巢穴,却又没有确定的日期。”席益乘机说:“依我看,不如命一个文士去岳太尉制置司做属官,以便了解军情。” 

  张浚转望薛弼,薛弼只是微笑。张浚说:“席参政可否为下官举荐一个士人?” 

  “我属下湘乡县令张节夫,祖籍相州,与岳制置同乡,是个慷慨节义之士。今天他正好到州衙。” 

  张浚说:“可以召他来见上一面。” 

  过了一会儿,张节夫来到潭州都督行府拜见:“参见张相公、席参政与薛运判。” 

  张浚说:“我想让你去岳太尉军中做干办公事,你可体察军情,若有紧要急切事务,必须不时禀告。” 

  张节夫大喜:“下官四年前任祁阳县丞,读过岳太尉在大营驿的题记,大宋有此将领,实在是难能可贵。”张浚对席益施一个眼色,席益便起身说:“张县令且随我来,细节之事我们再说。” 

  张浚召见岳飞、王贵、李若虚、黄纵、于鹏、孙革等人,席益、薛弼等人在座。张浚叫出张节夫说:“这位是湘乡张县令,我已新命他为岳太尉制置司干办公事。”张节夫对岳飞施礼:“参见岳制置。” 

  岳飞赶紧还礼:“很好,很好!”两人双目对视,各自会心一笑。 

  张浚说:“前日接到御前金字牌,主上让我尽早回朝,以便措置秋防。不知岳太尉对阵湖寇,是否成竹在胸?”岳飞取出袖中地图,摊在一张书案上:“这是下官与王太尉等人所议,请张相公阅看一番。” 

  张浚见地图上用墨线勾划出龙江、沅阳两县的山水,还标示出杨么所剩三十三个寨栅的方位,不由暗语:“这怎么就是成算?” 

  “我看湖寇虽大败而归,却依旧深藏阻险,未必有可乘之机。岳太尉不如暂且罢兵,措置大江上流秋防,待来年慢慢商议破敌之策。你与韩太尉等相约,也是以来年秋冬为期。我也必须奉命回朝。” 

  岳飞说:“何必等到来年?请张相公稍留些时日,我必不误张相公归期。” 

  “要留多久?” 

  “八天,只要八天。” 

  张浚大惊:“岳太尉莫不是胡说八道?王燮用兵两年都还是无功而返。你说只需八天,莫非是疏狂之词?”李若虚说:“岳制置与我等已计议周全。张相公须知,岳制置不是大言不惭之人。”

  岳飞说:“王燮以王师攻水寇,自然难于奏效;我以水寇攻水寇,自然易于成功。” 

  “以水寇攻水寇,是什么意思?” 

  “湖寇巢穴,艰险深阻,水战又是他们所长,官军所短。以往王燮攻打杨幺巢穴,而无向导,便是以己之所短,攻敌之所长。如今我经过百般招安,湖寇大半已有归顺之心,而无战斗之志。倘若任用敌人之将,统敌人之兵,使杨幺、钟子义等众叛亲离,既夺其手足之助,又离其腹心之援,王师得了这破竹之势,让他们覆亡就易如反掌。” 

  张浚将信将疑:“既是如此,我便暂留潭州到六月上旬,看岳太尉与众将士破敌。”岳飞满怀信心:“我明天会率本军前去鼎州,除去来往时间,必在八天之内,把杨幺、钟子义等人献到都督行府。” 

  张浚咳了一声,勉强说道:“愿岳太尉旗开得胜,马到成功。”岳飞微微一笑:“下官先行告退。”随即与众人退出,张节夫走在最后。张浚特意对他使一个眼色,张节夫略微点了点头。

  岳飞离开潭州都督行府后,刚一踏入军帐,案桌上一个亮闪闪的大箱子便映入眼帘,箱子十分精致,迎面还雕刻着一只展翅的鲲鹏。 

  “包装地如此张扬,诸位莫非是给我备了份大礼?” 

  “是,也不是,某种程度上它是份赔礼。”岳云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,“上次你我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大打出手,虽然最后还算是和平解决,但老爷子你的铠甲也彻底废掉了,而且听人说,那是你最坚固的一副铠甲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段时间你恐怕是到处找人借铠甲穿吧。” 

  岳飞扶额,心想那次哪是什么大打出手,明明是你这头龙把我按着打,而且再坚固的铠甲,在你的爪子和尾巴面前也和不穿铠甲没什么两样,不然我也不至于在制置司一躺就是几个月,甚至半只脚都踏进了黄泉。至于借铠甲一事,岳云说的确实没错,到现在为止自己手下将官统制们的铠甲只要是能穿的他都借了个遍,眼看着战事日紧,自己要是还没有铠甲穿可就不好办了。 

  “此后伯钧大人命我赔你一副新铠甲,正好前两天我的卫队长惹了些事端,差点闹出人命,我就把它摆到你桌上了,喏,就是那个箱子,你打开看看。” 

  岳飞走到那个箱子面前,左看右看,硬是没找到打开箱子的方法。 

  “老爷子我该说你些什么好……就你面前那个拉环,拽出来就行!” 

  岳飞试着慢慢拉动拉环,链子被拉到极限的瞬间,鲲鹏的眼睛就亮起光芒,紧接着,箱子自动打开,里面的东西伴着光芒嗖嗖地飞出来,相继套在岳飞身上。等到光芒散去,桌上的箱子已经消失不见,而岳飞身上多了一套极为精致的赤金色铠甲。 

  “看起来,这身铠甲和过去我穿过的所有铠甲都完全不同,坚固无匹,还很是轻便,若是能将这种铠甲推广下去,我军的战斗力想必会提升不少。” 

  “那当然,以山铜、银星砂和伽马尼恩为原料凝聚出的战铠,岂是人间那些破铜烂铁能比拟的?不过,老爷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岳云假装没听到岳飞的后半句话。 

  “我是说,把这种铠甲推广下去,最好让下级军官甚至背嵬军也能穿上这种铠甲。” 

  岳云一听疯狂摇头:“办不到。” 

  “办不到?” 

  “对,山铜又名神钢或奥利哈尔钢,是神话中亚特兰蒂斯的梦幻金属,据说是神才能使用的金属,它与秘银、精金都能很好地传导元素力和魔神力量,也是打造魔力装备的必备材料,秘银轻若无物、精金无坚不摧、山铜坚不可摧,用它们打造的铠甲,凡间兵器根本伤不得分毫。伯钧大人说,旅行者的铠甲便是由秘银所制。至于银星砂和伽马尼恩,也都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物质,如此一来,你也多少知道这战铠有多么稀有,想要全军推广,只能说是天方夜谭。” 

  “好吧。”岳飞无奈摊手,“看来我的想法还是太过荒唐了些。” 

  “凯安和我共同制作这身铠甲的时候,我提出在原本的配方中加入银星砂和伽马尼恩,这样就使得铠甲在兼顾坚硬和轻便的同时,也能随着使用者的身材灵活调整。而且即使出现轻微破损,也能在漫长的时间中自我修复,有时甚至可以自行改变形状,做到自我进化。”伯钧适时地补充了一句,“不过你不用担心,至少是魔神战争的那种烈度才能让它出现轻微破损,凡人之间互相征战杀伐的烈度,呵,不值一提。” 

  “根据使用者的身材灵活调整……那如果我把这身铠甲借给王贵、徐庆甚至牛皋穿,它也能调整成适合他们的尺寸了?”岳飞若有所思。 

  “不成。”伯钧和岳云一听不约而同地极力否认。 

  “不成?” 

  “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,理论上确实如我刚才所说,但实际上,从一开始这副铠甲就已经知晓了自己未来的主人,并且早已经在箱子里做了改变。所以鹏举,这副铠甲只属于你,也只有你能穿,你也不要想着去把它借给别人,因为他们没有资格。” 

  岳飞苦笑:“伯钧大人您这么一说,之前他们借我铠甲救急的恩情,我还没法报答了,可是如果无论何时都穿着这副铠甲,总感觉有些不太合适。” 

  “那确实,一般来说不打算穿的时候,可以把它收进箱子里,走时也可以背着箱子走。但你身为大帅自己背个箱子总感觉不太好看,这样吧。”伯钧略施法术,岳飞身上的铠甲就已消失不见,而他的腰带上却多了一个腰带扣。 

  “喏,这样就显得体面多了。这腰带扣上有触发装置,需要的时候拧一下就可以把铠甲召唤出来,不需要的时候再拧回去便可,但说句实话,你完全可以用元素力驱动它,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。” 

  “用元素力驱动?”岳飞哈哈大笑,“伯钧大人莫要说笑了,我只是个凡人,哪里来的元素力?” 

  “喂,鹏举,你少瞒着我,那天你招待完赵云那小子以后,为什么把旅行者单独叫进你的营帐?别告诉我你这么做只是单纯想和她闲聊。” 

“是又怎么样?难得闲暇,我听听旅行者讲的故事难道都不可以吗?” 

  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伯钧敷衍道:“但愿你和旅行者只是闲聊,也只是听她讲故事,没有做什么别的。” 

  “嘁。”岳飞向伯钧离开的方向撇撇嘴,“旅行者,你别介意,伯钧大人平时就是这副样子,我已经习惯了。凯安殿下有时嘴损也正常,有其师必有其徒嘛!” 

  与此同时,杨钦的营帐里,王敏求和杨钦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,气氛一时剑拔弩张。 

  “如今岳相公已统大军亲临鼎州,决定在近日扫灭杨幺和钟子义。杨头领早已与官军通好,如此立功之机,可是难得的很呐。” 

  杨钦面有难色:“我知道岳相公的军威,唯愿早降,然而如果事机不密,反而会很难办,单是劝谕寨里的男女老少,也需要些时间。请王干办禀复岳相公,容我稍宽时限。” 

  “杨头领认为,须到何日何时? ” 

  “如果要措置周全,万无一失,需要一个月。” 

  王敏求笑着说:“如果需要一个月,我可以等,但只怕岳相公等不了。如今大军已是屯驻汎州村西,涉水便可入寨。”杨钦同王敏求软磨硬泡,最后,他同意在五天后出降。王敏求离开汎州村寨时又用警告的口吻说:“杨头领,大丈夫言必有信,行必有果,若是到时不投拜,恐怕后悔也晚了。”杨钦满口答应。 

  王敏求回到鼎州向岳飞报告敌情后,岳飞与众将,属官商议了一下,决定让黄纵陪同王敏求再去一次汎州村水寨。 

  汎州村水寨,杨钦与黄纵、王敏求在厅堂坐定。王敏求说:“我前几天过来劝降,与杨头领约定五日为期。岳相公听了回复,却嫌杨头领投拜迟缓,延误军机。” 

  杨钦面露无可奈何的神情:“我虽尽心劝谕,可很多人都不服。” 

  黄纵说:“恕我直言,杨头领与寨中人的去向,本来是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。如今你既与官府通好,怎能一直瞒着杨幺?杨幺心狠你是知道的,四五年前,逐杨华,杀杨广,顷刻之间便祸起肘腋。” 

  杨钦沉吟不语,黄纵又说:“岳相公虽是仁慈,却也不能贻误兵机。他与鼎州程太守坐等城上,立表下漏,等着杨头领参拜。若是误了期限,董统制与庞统制早已安排了强弩火箭,可将汎州村寨焚荡无余。杨头领若依旧迟疑,我与王干办固然难免一死,恐怕村寨之内,便是老小、鸡犬亦皆死于非命,这又是谁的罪过!” 

  王敏求继续步步紧逼:“我看杨头领是个丈夫汉,必须当机立断,不能再拖下去了!武经黄大夫的书信,想来杨头领早已熟读。杨头领投拜之后,岳相公自当依武经黄大夫的前例厚待。” 

  杨钦当即起立:“那我即刻随黄机密、王干办去鼎州。”黄纵说:“杨头领当率本寨男女老幼立刻离寨,让官军进驻,然后只身前往鼎州,方见诚心。” 

  鼎州湖东,邻善湾,杨钦降寇驻地,岳飞带李若虚、黄纵、孙革三人来到投降者中间。岳飞说:“你们皆是国家赤子,我秉承朝廷恩德,怎么忍心加害?如今既然接受了招安,便是良民,可依旧耕种田地,缴纳税赋,官府自当体恤你们。” 

  一个老人说:“我们虽敬服岳相公的兵威,然而钟老爷在天的神灵,恐怕难以恕罪。” 

  岳飞笑道:“阿公请安心。钟相不过是以妖术惑幻世人,他六年前便已伏法,自身性命尚且救不了,又怎么加害他人?倘若确实有妖术幻怪下降罪罚,自有我岳飞承受,与你们无关。” 

  岳飞随即做出祈祷状:“谨告上苍与大宋列祖列宗在天之灵,若有罪罚,便请降于岳飞一身,却要挽救万民无边罪苦!”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。

  报恩光孝寺的一间房屋内,杨钦对岳飞下跪叩头:“罪民杨钦叩谢岳相公不斩之恩。” 

  岳飞扶他起来:“佛家有言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从今以后,我便与你同朝为官,今依武经黄大夫初降前例,借补你为武义大夫、閤门宣赞舍人。”又取出一件战袍和一条金带:“这是主上宣赐的东西,今我转赠杨大夫。” 

  “罪民屡犯王师,国法难容,今蒙岳相公宽恕,已是万幸,岂敢领受御赐物品?” 

  “杨大夫领了宣赐之物,就不是罪民了,此后与我同心协力,报效王室。今日共破杨幺,他日同复中原。” 

  杨钦泣道:“我已蒙恩,自当尽心为岳相公做向导。此处青草湖地界,原来水势颇浅,杨幺设了堰闸,方能水势弥漫,便于行驰车船。如若开闸泄水,又在湖中投下青草与枯枝,大车船的翼轮便有阻碍,难以行驶。” 

  岳飞大喜:“杨大夫可为我招安其余众头领,两天之后,你们便率水师径直攻打杨幺水寨。” 

  杨幺宝台山寨栅,“太子”卧室,钟子义昏昏沉睡。小心奴往复踱步,心事重重,在窗前自言自语:“我本是被掳掠而来,如今大寨将破,若能生出双翼飞走,便是最好了!” 

  突然,外面喊杀声大作。有人闯进来说:“叛贼黄佐率官军杀入大寨!”钟子义猛醒,急慌慌穿上黄绸衣,拿了七星剑,拉住小心奴狂奔。 

小心奴说:“我要待在卧室,等待官军!” 

  “你是太子妃,生死当随我!” 

  杨幺正率一百名亲兵死战,看见钟子义、小心奴逃来,忙说:“快从正南寨门出去,分登和州载、浑江龙两艘车船,指挥船队出航突围!”一群人刚刚上船启锚,岳云就已率背嵬军和宫廷龙卫杀到。“投拜者不杀!”的喊声混杂着龙啸,震得残留之敌纷纷投降。 

  杨幺和钟子义分乘两艘大船,率十艘海鳅船向鼎口方向逃遁,降军船队紧追不舍。行走不远,大船翼轮被草束、枯枝缠绕,无法踏车行驶。钟子义站立船头,满头大汗下令:“快快修船!”话音才落,陈瑫拿着手刀上前:“钟太子,大势已去,我要把你献给岳相公。” 

  钟子义急中生智,飞腿踢落陈瑫的手刀,正待拔剑刺去,却见陈瑫的十多名部兵已持兵刃冲来。钟子义抓住小心奴的手,小心奴大叫:“陈统制救我!”陈瑫率众逼近,钟子义咬咬牙,抱住小心奴跳入水中。陈瑫下令:“船上竖红旗,向官军投降。”十艘海鳅船见“浑江龙”已竖起红旗,也先后竖起红旗投降。钟子义挟持小心奴向杨幺的“和州载”狂游,小心奴又叫:“杨天王救我!”杨幺正在船头眺望,猛然听见喊声,赶紧救上钟子义二人。大船继续航行,却见迎面驶来一支船队。 

  杨幺说:“是杨钦。” 

  钟子义大喜:“我们有救了!”话音才落,对方船队突然树起官军红旗和“精忠岳飞”大纛。杨钦在船头大喊:“杨幺,快来受死!”杨钦船队团团围上,船上的降兵和官军齐声呐喊:“你们只须献出杨幺,就能活命!” 

  小心奴冲杨钦大喊:“杨头领救我!”钟子义冲上去一边捂住她的嘴,一边大叫:“太子妃岂能受辱!” 

  杨幺抢步上前:“钟太子快逃命去!”先将钟子义二人推入水中,自己也随后跳进水里。车船上二百名徒众纷纷向官军投降。钟子义带小心奴游了一阵,渐渐没了力气,便将她推开,自个儿游走。小心奴喃喃自语:“岳相公救我,岳相公救我!”挣扎几次,很快沉入湖中。 

  杨幺被孟安押到岳飞面前。孟安说:“启禀岳相公,这厮入水逃命,被我擒获。”岳飞立即解下腰带,赠与孟安:“孟太尉立下奇功,稍后我必报朝廷请赏。” 

  孟安接过腰带:“多谢岳相公!” 

  杨幺已无力挣扎,只是躺倒在甲板上,低声喊“老爷”。杨钦上前仔细辨认一下,对岳飞说:“禀岳相公,此人正是杨幺。” 

  牛皋问:“他叫‘老爷’是什么意思?” 

  “他还希望钟相的鬼魂救他。” 

  岳飞说:“既已验明正身,便将杨幺处斩,明日函送都督行府报捷!今日已大胜,然而尚有黄诚、夏诚等寨。且休兵一日,明日水陆并进,先破黄诚营寨。” 

  “老爷子,小心奴怎么办?”这时,岳云插了一句。 

  “小心奴?” 

  “对,她是钟子义的‘太子妃’,先前在大战中与钟子义一同投入洞庭湖,可后来又被他抛弃,我用法术制造了水龙卷把她卷上了岸,人刚刚苏醒,但好在没有受伤。” 

  岳飞想了一会儿,道:“小心奴很有可能是被掳来成了所谓的‘太子妃’,若是能找到她的父母、兄弟姐妹或是原配丈夫,就送她与亲人团聚。” 

  “若是找不到,或者她本就是风尘女子呢?毕竟一般姑娘恐怕不会取这样的名字。” 

  “殿下此话也有道理,嗯……既然是殿下救了小心奴的性命,如果真如殿下所说,如何处置,我听殿下的。” 

  另一边,张浚与席益、薛弼等人端坐都督行府。军士不断前来禀报:“杨钦出降,岳太尉已编成强大水军。”“水军破杨幺大寨,杨幺首级在此。”“夏诚寨已破,黄诚、周伦押解钟子义前来投拜。” 

  张浚喜笑颜开:“天佑大宋,岳太尉神算,八日内果然攻破杨幺!”席益说:“岳太尉兵机深沉,真是令老夫汗颜。不动则已,动则必有成算。” 

  一吏胥说:“这也是张相公督师有方,发纵指示,无不如意!” 

  张浚故作谦虚道:“是官家圣虑高远,身为臣子,怎能贪天之功?” 

  鼎州,岳飞卧室,岳飞双眼蒙上丝质白纱,半卧在床榻上,对众人说:“战事已休,眼疾复发,不得不在此召集众位,还请见谅。” 

  李若虚说:“鹏举如此劳心劳力,我等感激还来不及,何须自责!” 

  牛皋说:“杨幺占据重湖,作恶多年,便是王燮带数万大军前来,仍是损兵折将,徒劳无功。如今岳相公亲提大军,贼寇多是畏伏军威,不战而降。然而如果不略加洗荡剿杀,又何以显示王师军威,使后人知道惧怕?” 

  岳飞说:“我知道牛太尉的意思。可杨幺徒党原本皆是村民。最初被钟相以妖术诳惑欺骗,此后又因程昌寓怀劫掳之仇,只以斩尽杀绝为快。其实只是因为苛政豪夺,驱民从贼,以致贼势张大,难以讨伐。牛太尉,杨幺手下徒党无非是为了苟全性命才聚众逃生。如今诸寨出降,杨幺又已被诛杀,他们便是国家赤子,无理杀戮,我们能得什么利益?杨钦、黄佐、黄诚、周伦他们心里又会怎么想?自古佳兵不祥,我一直认为,为将者须有仁心,人命关天,屈人之兵,以全军为上。倘若嗜战嗜杀,动辄杀人盈城,杀人盈野,于人于己皆无利处。我等只求完成官家的委托,上宽圣君贤相之忧,下无愧于我等现有的职位。此后将数万徒众收编,足以壮大军伍,长驱中原。” 

  稍顿,又从床上坐起,大声喊道:“不能杀!不能杀!”牛皋频频点头,不再辩驳,这时,岳云忽然一头扎进屋里。 

  “老爷子!伯钧大人要……要毁掉整个洞庭湖!” 

  “什么?!!!”众人大惊失色。

首先很抱歉,“除是飞来”那段我删掉了,因为这里飞哥玩了一个偷换词性,乍一看文言文是看不出这个“飞”是动词还是名词,可惜原神是中日英韩四种语言配音,日文英文韩文里的“除非飞过来”和“除非岳飞过来”完全是两句话(感兴趣的可以用翻译软件试一下),即使翻译成白话文也会出现歧义。虽然我知道有这句话的飞哥形象更鲜活,但思来想去还是删了。

  小心奴真实历史下可能已经喂鱼了,关于她的后续请期待凯安全语音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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